本书以真实故事为题材,写波兰最著名的女演员赫莲娜.摩德洁耶夫斯卡在一八七六年移民美国的故事。一八七六年,波兰最伟大的女演员玛丽娜·札兰斯卡退出舞台,率领一群同胞,飘洋过海到加州建立他们的乌托邦公社。玛丽娜的儿子与丈夫随同在侧,护花使者中还有一个深爱她、刚窜起文坛的年轻作家。《在美国》描写拓荒时代时依然空旷的西部,在那里,他们的公社失败,多数成员返回波兰,但是玛丽娜留下来,在美国舞台大放光芒。《在美国》是一本生动、令人惊喜的巨作,是桑塔格最迷人、最杰出的成就。
苏珊·桑塔格
桑塔格的第二部小说,一部难以言传的心理小说。表面上过着正常生活的青年男子迪迪曾经自杀未遂,一次出差途中,他在隧道里杀死一名铁路工,却无法确认此事的虚实,在摇摆的车厢里,他爱上一位盲女以求慰藉。从此他与心魔搏击,试图逃离真相。然而在死亡的诱惑和负罪感下,虚弱的迪迪再次进入那个黑暗的隧道,可怖的谋杀再现,他也终于步入了死亡之匣……这是一个关于人在自杀以及自杀后产生的幻觉的故事。是桑塔格以令人不安的卡夫卡式的寓言风格创作的一部黑色小说,不过,表面的语调虽然冰冷钢硬和间离,骨子里却自有一种忧伤和柔情。
苏珊·桑塔格
《同时》是桑坦格的“最后一部”随笔集,她的“最后一本书”。书名取自苏珊·桑坦最后一次演说的标题。内容分为三部分,第一部分以夹叙夹论的方式详细介绍现代欧洲文学种几部被忽略的杰作。第二部分是时事评论。由于桑塔格写作这些评论文章的期间,正是美国外交政策急转弯和世界局势动荡的时期,作者当时对局势的尖锐评估和对布什政府的猛烈抨击现在回顾起来是极具预见性的,而对阿布格莱布监狱囚犯事件的犀利剖析并不只是局限于事件本身,而是秉承作者两部有关摄影专著(《论摄影》和《关于他人的痛苦》)的洞察力、对美国暴力文化提出严厉的批判。但更重要的还不是她简介的准确,而是她在恶劣环境中对知识分子的独立性的坚守。第三部分是演说稿,这些讲稿是桑塔格一生写作与行动的融通、是随笔家,小说家、公共知识分子、行动主义者这些是她从一开始就具备但常常泾渭分明的角色的重叠、浸透和深化。可以说,她的一生在理论上赞扬的、在实践中都做到了:她以她那“内省的能量、热情的求知、自我牺牲的准则和巨大的希望”、以她“从一生深刻而漫长地接触美学所获得的智慧”、以她的“勇气与抵抗”、以她的“道德考量”、而最终使她成为了了“自己的仰慕者”。
苏珊·桑塔格
在《恩主》中,桑塔格对梦境、幻觉情有独钟,让读者看到了作为主人公及叙述者的“我”的梦里人生。在这部篇幅不长的叙述作品中,“我”一共做了十三个梦,这还不包括这些梦的不同版本,而“我”差不多就在做梦和释梦中度过了六十一年的人生。因为父亲忙生意,姐姐嫁人,母亲去世,“我”从小就备尝孤独的滋味,并养成了耽于沉思的习惯。在省城读到大三,因发表一篇小题大作的哲学论文而退学,并进入一对中年夫妇——安德斯夫妇——的社交圈。沙龙搞得热热闹闹,“我”虽置身其间,但仍痴迷于自己的思考,并感觉自己踏上了一次精神之旅。然后,开始做梦,先是“两个房间之梦”。梦里的“我”表现出本人的某些性格特征——狡黠的谦卑,动辄产生羞耻感、哀求、害怕的样子,想与梦里压迫“我”、支派“我”的人讲和、套磁儿,等等。接着,“我”开始释梦,并请人帮着释梦。同样的梦中人出现在不同的梦里,如沙龙女主人安德斯太太,在梦里,她一会儿拒绝“我”的要求,一会儿又给“我”投怀送抱。“我”做的这些梦名堂很大,内容各异,包括“我”梦醒之后命名的“非常派对之梦”、“宗教梦”、“老资助人之梦”、“钢琴课之梦”、“镜子之梦”、“红枕头之梦”、“破窗之梦”、“泥鞋子之梦”、“军火库之梦”、“文学梦”、“木偶之梦”,如此等等,不一而足。最为有趣的是,“我”在梦和日常生活之间搭起桥梁,也因此品尝到了内在生活的滋味。内在生活改变了“我”对他人的态度,梦指导并改变我的日常生活。过着这种亦梦亦真、合二为一的梦生活,“我”充满活力。在梦的导引下,“我”勾引安德斯太太,乘她丈夫出差在外的机会与她私奔。“我”和她在一座阿拉伯城尽情玩乐,而后慷慨地把她卖给一个阿拉伯商人。依稀是两年后吧,她伤痕累累、可怜兮兮地回来。“梦”指示“我”杀死她,可“我”没有成功,因为她坚不可摧。“我”把父亲留下的房子赠给她,等等。梦境和幻想在《恩主》中,似乎不仅起到了展开情节的作用,它们倒更像是小说中的主角儿,梦一个接一个地做,而且,“梦中复有梦中梦”,居然还有了自己的生命和逻辑。梦境和幻觉呈现出处于自我感知、自我探索之中的“我”的困惑和孤独,“我”内在的心灵世界由此也得到真实的再现。
苏珊·桑塔格
《床上的爱丽斯》是一出关于女人,关于女人的痛苦以及女人对自我的认识的戏:一部基于一个真实人物的幻想曲,即爱丽斯·詹姆斯——美国最伟大的小说家亨利·詹姆斯和最伟大的心理-伦理学家威廉詹姆斯的幺妹。忧郁的潮水在她年方十九时淹没了她的头脑,她曾试图鼓起勇气了断自己,她曾备受各种莫可名状而又极度难缠的病痛折磨,她曾远涉海外,她曾缠绵病榻,她曾记过日记,她死在四十三岁。在桑塔格这出关于女人的戏中,爱丽斯·詹姆斯又在想象中与《爱丽斯漫游奇境记》中的爱丽斯混同起来,此外桑塔格还召来两位十九世界美国女作家:艾米莉·狄金森和玛格丽特·福勒的亡灵,又从十九世纪的舞台上召来两位具有代表性的愤怒女性:迷尔达(出自《吉赛尔》)和昆德丽(出自瓦格纳的《帕西法尔》),一同参加“疯狂的茶会”。《床上的爱丽斯》是桑塔格创作的唯一剧本,可她说:“我感觉我整个的一生部在为写《床上的爱丽斯》做准备。”
苏珊·桑塔格
《重点所在》延续了苏珊·桑塔格一贯的敏锐和视角的多元,在她《重点所在》这本最新的论文集中,她的目光投向了现当代的重要诗人、作家、戏剧家、舞蹈家,以及各种类型的艺术、文学形式,由于其独特的敏锐性,使得她的文章的意义不局限在某个领域,透过文章本身,我们看到永恒的人性,永恒的正义感,永恒的批判精神、永恒的激情以及永恒的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