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长夜》(Endless Night),又译作:此夜绵绵,长夜。有一首老歌怎么唱的?“夜夜复朝朝有些人生而凄伤朝朝复夜夜有些人生而甜蜜欢畅有些人啊生而此夜绵绵……”吉卜赛庄,美丽宁静的山庄,却被传言是一所遭受了诅咒的住所。这里曾发生过诸多的不幸,没有人能逃过悲惨的命运。然而英俊潇洒的穷小子迈克尔还是一眼看中了这里。他奢望成为这里的主人。富家小姐艾丽在这里爱上了他,她是一个生而甜蜜的姑娘。他们像一对金童玉女,在这里结婚,在这里定居。他们从此开始了童话般幸福的生活了吗?那可怕的诅咒会放过他们吗?环绕在艾丽身边的除了那无尽的财富,还有那随之而来的无穷的危险。即使她身边有着可亲的丈夫,友好的伙伴,即使警告已经来临,但那看不见的危险还是无可阻止地逼近着这个生而甜蜜幸福的姑娘。那是邪恶的力量,黑暗的力量。善意的人们,眼睁睁地看着美好被毁灭,无力挽救悲惨命运的降临。吉卜赛庄,诅咒的山庄。它驱动邪恶的力量毁灭了美丽与甜蜜,却又用善的力量为恶魔制成了一张天网,让罪恶无处遁形,让罪恶在长夜的无尽黑暗中挣扎、煎熬,永不能超脱。“有些人生而此夜绵绵……”叹,那无尽的长夜啊……
阿加莎·克里斯蒂
沉睡的谋杀案(Sleeping Murder),又译作:神秘的别墅,死灰复燃,无人知晓的谋杀。马普尔小姐没有说再见的最后一案。这是阿加莎·克里斯蒂于1945年完稿,留给丈夫马克斯的作品,其中贾尔斯·里德以马克斯为原形。在新西兰长大的格温达·里德来到英国,准备买下房子和丈夫一同在此居住。不久她就遇见一所完全符合她的心意的寓所,便买下了它,开始装修布置。一开始她就觉得该被拆除那丛灌木,在它原先的位置修一段台阶。然而建筑工人发现,那里原本就有台阶,被灌木盖住了。当她想要打通客厅和餐厅时,又发现那里原先有门,被灰泥遮掩着。这难道又是一个巧合?她打算把育婴室重新糊上墙纸,甚至连颜色式样都想好了——明丽的罂粟花和矢车菊花束。她打开废弃的壁橱,看到了房间粉刷前的旧墙纸。你猜到了吗?是的,绯红的罂粟花,蓝色的矢车菊。她觉得毛骨悚然,想离开寓所,小憩一下。她来到伦敦朋友家,遇见了马普尔;大家去剧院看《The Dutchess of Malfi》。然而这部戏的一句台词使她尖叫着逃出了剧院:“盖住她的面庞,我头晕目眩;她死去了,如此年轻。”……这句台词勾起了她残缺不全的回忆,她什么时候听过这句话呢?那幅画面就在眼前回旋,清晰如昨:海伦在楼下被扼死了;凶手的手——灰色的,褶皱的手——不像手,简直是猴爪子——耳边回响的就是那句邪恶的“盖住她的面庞……”什么时候的事?谁是海伦?格温达都不知道。马普尔却有她的解释:格温达小时候曾在英国生活——就在现在她买下的房子里——虽然她已忘却了,潜意识里仍记得原有的居室布局和装饰。她就在那里目睹了一桩命案。海伦的命案。格温达和她丈夫打算查清这件案子的来龙去脉。他们发现,果然如同马普尔所说,格温达幼年曾在英国和父亲及年轻美丽的继母海伦同住,就在现在那所房子里。幸福的日子并不久长;海伦一年后与人私奔,格温达的父亲则一直抱有扼死了自己妻子的幻觉——海伦失踪后曾给她的哥哥从国外写信——最终进了疗养院且自杀了。格温达则被新西兰的亲戚接去抚养。那么,难道格温达的回忆也都是幻觉吗?和海伦私奔的是谁?如果海伦已死,那么凶手是谁,她的情人?或者,正如她的父亲所说的,海伦是被他杀死的?当时寓所的女佣Lily又看到了什么可疑的情形呢?在马普尔的帮助下,格温达和她丈夫一直追查下去。然而,沉睡多年的谋杀案真的应该被重新唤醒吗?
阿加莎·克里斯蒂
《葬礼之后》(After the Funeral / Funerals are Fatal)。富翁理查·艾伯内西去世了,可以说,他死得很“及时”,他的留下遗产的大笔遗产帮助他的亲人们解决了一大堆问题。可是,在理查·艾伯内西的葬礼之后,他神经质的妹妹科拉·艾伯内西·兰斯奎内特说了一句奇怪的话:“他是被谋杀的,不是么?”第二天,科拉·艾伯内西·兰斯奎内特被残酷地杀死在自己家中。她是知道了什么秘密吗?凶手又是谁呢?理查那不成大器的甥儿?他脾气古怪的弟弟蒂莫西·艾伯内西?从疯人院出来的格雷格·班克斯?每个人都有着各自的嫌疑。谋杀计划再次上演,吉尔克里斯特小姐,科拉的管家差点被毒死。然而死亡的阴影继续蔓延着,家族里的又一位成员受到了袭击……老律师恩特威斯尔先生在百思不得其解之际,想起来了他的老朋友波洛。我们亲爱的波洛这次是如何运用他的灰色脑细胞,拨开重重迷雾,找到幕后的真凶呢?平心而论,本作并不算是阿加莎·克里斯蒂小说中的一流作品,其犯罪手法在真相大白之后又似乎略欠严密性,但是它带给读者一种另类的感受。小说的气氛描写出色,恐怖的杀人气氛一直或浓或淡地蔓延在字里行间,几段关于人物的心理白描更是令恐怖感进一步加强。然而小说最出色之处,依然是在于对人性的描写。凶手的真面目直到最后一刻才揭晓,掩卷之后,既让人惊叹,又能感觉到一丝悲凉。梦想,现实,疯狂,执着……当这一切混合在一起,将会产生一位怎么样的凶手呢?《葬礼之后》有一个凝重的开头,凝重的故事氛围,和一个更凝重的结局……
阿加莎·克里斯蒂
《清洁女工之死》(Mrs.McGinty's Dead),译作:清洁妇命案,麦克金蒂夫人之死。一个缺少良好教育、靠出租房屋与给人做些杂活零工为生的老妇人,被人用锐器砸了一下后脑勺而毙命。像她这样与世无争的女人在英国各地有成千上万,谁会杀她呢?凶手很快被逮捕归案,但办案的斯彭斯警监却不满意,他认为尽管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凶手,但此人却不具备凶手的特征。为此,他请求波洛去找出真相。波洛来到凶案现场——布罗德欣尼村开始了他的调查。终于,他从一句话里找到了线索。原来这一切与一张照片有关,波洛顺藤摸瓜,真相逐渐接近时,不但又有一名受害者出现,而且连我们伟大的侦探也差点遭遇不测。最后的胜利当然是属于波洛的,但他也不是完全胜利,因为……看了你就知道了。在此书里,阿加莎·克里斯蒂又耍了一个小把戏。惯性思维真是让不少人局限于某些方面,而无法看清真相。所以记住不要让你的惯性思维把你给骗了。
阿加莎·克里斯蒂
《寓所谜案》(The Murder at the Vicarage),本书是阿加莎·克里斯蒂以马普尔小姐作为主角的第一部长篇小说。圣玛丽米德是一个典型的英国乡村:恬静安宁,远离伦敦的尘嚣和迷雾,而且交通便利;规模不小的火车站,教堂,旅馆,几家便利商店、杂货铺和酒吧……还有一群爱嚼舌头的老小姐们,首当其冲是马普尔小姐。马普尔小姐个子高高,蓝色纯净的眼睛,粉红的脸颊,性情温和。她就住在牧师家隔壁,占尽了天时地利。老太太热衷园艺,修理花园的同时也把来来往往出入牧师家的人尽收眼底。村子里有点什么风吹草动的没有瞒得了马普尔小姐的;别人不知道的她也知道。虽是乡村,圣玛丽米德的风流逸事真不少。克莱蒙特牧师娶了比自己年少几乎二十岁的格丽泽尔达,家里住着个年龄和她相仿的侄儿丹尼斯,画室又租给画家劳伦斯。克莱蒙特温和持重,格丽泽尔达美丽活泼,丹尼斯调皮捣蛋,劳伦斯英俊迷人。这一家子已够村子里的人嚼舌头的了,村子里新近又搬来一位深入简出的太太,一位著名的考古学家和他那位活力充沛的年轻女助手。村子里人缘最差的要属普罗瑟罗上校了。他的前妻多年前不辞而别,现在的太太和女儿又被人风言风语、和劳伦斯扯上关系。上校三天两头找碴和人斗嘴,就连温文尔雅的克来蒙特牧师也被他弄恼了,这一天在午餐桌上宣布:任何人如果谋杀了上校,将会对整个世界做了一件大好事。此话说后不久,上校的尸体就在牧师的书房里被人发现,桌上还有一张他未写完的便条:“亲爱的克莱蒙特,很抱歉我不能再等下去了,但是我必须……”到底是自杀还是谋杀?奇怪的事情一件接一件发生了。有人打出恶毒的匿名电话,树林里时时传来奇怪的声响,考古博士去向不明。大家或是隐瞒、或是拒绝告诉警察他们在案发时的去向。教区的副牧师行为诡秘,半夜里服毒自尽。莱蒂斯情绪不定,格丽泽尔达和丹尼斯也有意对克莱蒙特隐瞒着什么……《寓所谜案》是马普尔小姐初次登场的杰出表演。和以后的马普尔系列探案作品相比,这时的马普尔小姐是典型的好管闲事的老太太,并且她毫不掩饰自己的好奇心。人们常常看到她在后花园里忙碌的身影——后门口的小径直通牧师的花园,不光来来往往的人逃不过马普尔小姐精明的眼睛,就是牧师书房里的一举一动也一目了然——这决定了她后来做目击证人时的可信度是毋庸质疑的。别看她平时聊起天来唠唠叨叨,阐叙事实时言简意赅、立场坚定,就连警察也不得不承认,老太太确实头脑清醒、有条理,是最理想的证人。老太太的人物造型也许不太讨好,尤其年轻的读者现实生活中对老年人本来就避而远之,更不乐于读一帮老太太们的无事生非和闲言碎语。偏偏这是阿加莎·克里斯蒂的成功之笔。马普尔的个性描写在这一部中最为下笔墨,也最为生动鲜明。以后的马普尔形象方面多偏向于老年人的慈祥温和一面,但印象不深刻,个性也不突出。阿加莎·克里斯蒂更注重于马普尔的破案能力而忽略了人物本身的塑造,尤其后期的案子大多是以配角身份出现,出场不多,三言两语道出案情。到那时,人物只是为了情节而存在,只是情节的偶而补充罢了。
阿加莎·克里斯蒂
《魔手》(The Moving Finger),又译作:平静小镇里的罪恶,黑手。“风起于青苹之末”,谁也不曾料到,在林斯塔克这样一个平静的小镇里,罪恶正慢慢地酝酿着……“我”,是来此租住疗养的前飞行员。一天早晨,意外地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信中恶意地说“我”和妹妹乔安娜并非是亲兄妹。我的朋友,碰到这种情况你会怎么处理?有人会觉得这是个“无聊的恶作剧”,然后不当一回事,比如说“我”;有人也会愤愤不平,四处跟人家说来着,比如说牧师凯尔特洛普夫妇;有人会觉得这是个无礼的冒犯,会向警察举报等等。当然,没人会把它和死亡联系起来,可是它就这样发生了。西明顿太太死了,她手中的纸上写着“我实在没办法活下去了”,在火炉里,有着揉成一团的匿名信……似乎很明显的,西明顿太太的秘密被揭破,她迫于无奈喝下毒药自杀,不是吗?可是事情并没有结束,西明顿太太的女仆艾格尼斯被杀了!在西明顿太太自杀的那天,本该在和男友约会的艾格尼斯气呼呼地提前回家了……匿名信上没有邮戳——是直接投递的……她一定是看到了投递匿名信的人……有句老话说的好,“无火不生烟”。那么,马普尔小姐,将如何解开这“火”与“烟”的迷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