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团伙》(Partners in Crime),又译作:同谋者。出现在照片上长着翅膀的精灵,预示着又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在汤米和塔彭丝身上了。警察局长卡特先生的突然拜访,带来一项重要的任务:汤米要以西奥多·布伦特的名义开办一个侦探所,要特别留意那些贴着俄国邮票的蓝色信封的信件,邮票的背面会有数字16,更重要的是,如果有人来到办公室提及数字16,不管是谁,都要立刻通知他。“你可以随心所欲地管理该侦探所”,警察局长走时留下了的这句话。汤米和塔彭丝轮番扮演著名推理小说中的名侦探们,布伦特卓越的侦探大师们解决了一个又一个案子,如失踪案、杀人案、假钞案、毒品案等,只是那个代号16的人,却姗姗来迟。最后一案对决第六十号,汤米和塔彭丝扮演着阿加莎本人笔下著名的大侦探赫尔克里·波洛和搭档阿瑟·黑斯廷斯,汤米和塔彭丝是否还能顺利的解决这最后一案?还有什么惊喜在等待着他们?
阿加莎·克里斯蒂
幽巷谋杀案(Murder in the Mews)),这是阿加莎·克里斯蒂的一部中篇小说集,四个故事的主角均为赫尔克里·波洛。1.幽巷谋杀案简·普伦德莱思小姐从乡下度假归来,发现同租女友、年轻的寡妇艾伦夫人头部中枪死在家中,现场显示为自杀,而种种迹象表明现场是被人伪装的。大侦探波洛展开调查,发现一个叫梅杰·尤斯塔斯的无赖正在敲诈艾伦夫人,未婚夫、国会议员查尔斯也没有不在场证明,而简·普伦德莱思小姐却明显隐藏着什么……是自杀?还是谋杀?答案会让你大吃一惊!2.罗兹岛三角伟大的赫尔克里·波洛认为:“大自然不断重复它自己,超乎一个人的想像之外。”这回是在罗兹岛,美丽富有的瓦伦丁和她的第五任丈夫;英俊多情的道格拉斯和他毫不出众的妻子——一个不断上演着的三角故事。不出所料,谋杀案发生了——瓦伦丁死了,难道又是一起艳阳下的谋杀案?!看过你就会知道!3.死者的镜子赫尔克里·波洛受召唤到达骄傲自大、独断专横却非常富有的杰维斯爵士的乡间宅邸时,正赶上晚餐的锣声响起,而杰维斯爵士二十年来却第一次没有准时出现在晚餐桌旁。不久就发现他被反锁在书房中,头部中弹而死,子弹同时打碎了墙上的镜子,破碎的镜子意味着背运,而聚集在他周围每一个人:太太、养女、外甥、朋友……都各怀目的,典型的阿加莎·克里斯蒂封闭式谋杀案,凶手就在中间……4.不可思议的窃贼空军元帅乔治·卡林顿参加了梅菲尔德勋爵在乡间别墅的晚宴,同时被邀请的还有他的太太朱丽娅、儿子雷基、国会议员麦卡塔太太,还有范德琳太太——一个同几起国防机密失窃案有关系的神秘女人。其实这并不是一个普通的聚会,乔治此行的真正目的是讨论一份关乎国家命运的炸弹计划书,但是当晚计划书竟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失踪了,波洛被人从睡梦中叫醒赶来调查:秘书卡莱尔一脸无辜、神秘的黑影出现在房子周围、而范德琳太太的女佣声称看到一个白衣女鬼……每个人都有动机,而每个人却都有不在场证明,看波洛怎样动用他的灰色细胞来找出这个窃贼……
阿加莎·克里斯蒂
圣诞奇案(Hercule Porirot's Christmas),又译作:波洛圣诞探案记 。西米恩·李年轻时候什么坏事都干过,爱拈花惹草,在外有不少私生子。就是这样一个人,现在年龄大了,虽然有钱,但身体不再健康,终日只有坐在轮椅上,他还有什么乐子呢?于是他专门以“整”他的家人为乐。马上是圣诞节了,西米恩·李又灵机一动,要所有的儿子(包括一个多年未曾回过家的坏儿子)、儿媳以及一个从未见过面的外孙女都回来团聚,表面上好像希望全家团圆,实际上他又在找乐子。恰好西米恩·李以前在南非合伙人的儿子前来探望他,他也邀请其留下来过节。圣诞节前一天下午,西米恩·李把家里人都叫到他房里,逐个地或激怒、或教训、或讽刺、或羞辱了一番,让他们一个个灰溜溜地离开他的房间了。到了晚上,突然传来了西米恩·李的惨叫声,大家从不同的地方冲到其卧室门口。把门撞开进去后,出现大家面前的是一个血淋淋的暴力谋杀现场……本地警监萨格登承办此案,而波洛受约翰逊上校之托来协助他。结果让人大吃一惊……
阿加莎·克里斯蒂
外国学生宿舍谋杀案(Hickory Dickory Dock / Hickory Dickory Death),又译作:国际学舍谋杀案 ,山核桃大街谋杀案。1995年,英国伦敦周末电视公司改编成同名电影。坐落在山胡桃路上的一间外国学生宿舍里发生了一系列离奇的盗窃案,这不仅影响了宿舍里学生们的生活,也影响到了波洛的生活——宿舍的女舍监正是李蒙小姐的姐姐,她的忧虑影响到了李蒙小姐的效率,所以波洛决定帮助调查这件麻烦事。波洛去了外国学生宿舍,接触到了里面主要的成员:尼吉尔·夏普曼是一个喜欢招惹别人,让别人生气的家伙,派翠西亚·兰恩人不错,但却乏味,瓦丽瑞·何皓丝优雅有个性,雷恩·贝特生是一个魁梧友善的年轻人,伊丽莎白·琼斯顿是个来自西印度群岛,她用功、有野心、非常孤独,不与人交际。领取傅尔布赖特奖学金过来这里的莎莉·芬奇,有一头欢畅的红发,是个令人愉快的女孩,席丽儿·奥斯丁:漂亮,忧心,头脑反应不太快,柯林·马克那热衷于心理研究,珍·汤琳生充满了可爱、正直的性情。出乎人们的意料,波洛提出的解决方案竟是报警,很快,席丽儿·奥斯丁承认自己正是其中几件盗窃案的犯人,事情真相大白,还引发了一段爱情故事,但是第二天人们却发现席丽儿·奥斯丁死在了自己的床上,是自杀,还是谋杀?阴影笼罩在国际学生宿舍,宿舍的开办人尼可莱蒂丝太太也在一天晚上死于非命。被割破的背囊,电灯泡,听诊器……这些看似毫无联系的东西之间究竟掩盖着什么样的阴谋?
阿加莎·克里斯蒂
《牙医谋杀案》(One, Two, Buckle My Shoe" / The Patriotic Murders; An Overdose of death),又译作:过量死亡。“我们都是人——您偏偏忘了这一点。您说被您杀死的都是些傻瓜、罪人和废物,或者只不过是一个正派人——而且还有得是这样的正派人!这就是您跟我不一致的地方。因为在我看来,这四个人的生命正跟您的生命一样宝贵!我考虑的正是一个个有权不被人夺走生命的人。是的——这就是我的回答。”是的——这就是波洛的回答。小小牙医的诊所成为故事的焦点。牙医莫利和他的姐姐乔治娜过着简单而宽裕的生活,他的助手内维尔小姐告假,撇下了缺心眼的听差阿尔弗雷德去应对她可怜的男友卡特。这天早上,诊所生意兴隆,莫利大夫和他的同事赖利忙得不亦乐乎。他们的顾客有大人物,也有小人物:军人阿伯克隆比上校、大侦探赫克尔里·波洛、银行家斯泰尔布伦特先生、退休的公务员巴恩斯、衣着寒酸的西尔小姐、从印度归来的安伯里奥兹先生,还有未曾现身的雷克斯先生……突如其来的死亡事件中止了忙碌。谁是傻瓜?谁是罪人?谁是废物?谁是正派人?谁是死者?谁又是波洛先生同样尊重的心狠手辣的凶手?让我们和老朋友杰普探长一起欣赏波洛先生又一场精彩的表演。
阿加莎·克里斯蒂
《破镜谋杀案》(The Mirror Crack'd from Side to side),又译作:迟来的报复,大西洋案件。著名的电影明星玛丽娜·格雷格购置了圣玛丽米德最好的别墅,并举行盛大的夏日酒会宴请宾客、乡邻。这消息如同一颗石子打破了圣玛丽米德如水般的沉静,大家纷纷赶去一睹大明星的风采。豪华的庄园,热情迷人的明星们,丰盛的宴席,正在人们尽情欢乐的时候,站在玛丽娜身边的一位女士突然间口吐白沫,一命呜呼了!警察即刻赶到现场进行调查。发现去世的女士生前是玛丽娜的忠实影迷,热心于公益事宜,除了爱多管闲事外一时间查不出有什么可能恨她于死地的仇人。调查过程中,警察发现一位颇有风韵的女邻居对死者的丈夫倍加关心。难道是情杀?再继续调查下去发现死者生前最后的一杯鸡尾酒竟然是调给玛丽娜的。难道是错杀,而玛丽娜才是凶手真正的目标?玛丽娜先是目睹谋杀,现在又得知自己生命有危险,而且自己的丈夫成了警察新的怀疑对象。她受不了这样的打击,神经崩溃了。庄园里的一名女佣不知去向。有人不时打匿名电话;又有人送来敲诈勒索的字条。这天夜里,庄园里突然枪响,又一桩谋杀……村子里一时间流言蜚语,警察也感到束手无策了,只有马普尔小姐自言最清楚一切的来龙去脉。但是这时的马普尔小姐已是老态龙钟得连出家门的能力都没有,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就算她真的猜到了大家都看不出的线索,以她这样的状况又怎么能阻止下一桩甚至下几桩的谋杀?这不是马普尔小姐的最后一案,但马普尔小姐给人的感觉真是老得动都动不了。全书对于老年人力不从心的感受描写得很细致。开头几章以马普尔小姐的眼观耳闻来描写时代的变化,以及人们对于这种种变化的感受,一般的读者或许会觉得枯燥无味。怎么说呢,什么样的小说都不可能完全脱离现实。即使是科幻小说一类也不过是以别样的空间和地点里发生的故事来反映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这本书写于20世纪60年代,战争的阴影已淡,人们忙于城市发展和建设,一些多年来没有改变的事物到这时再也难逃时代的冲击了。而作为典型英国乡村缩影的圣玛丽米德也是日新月异。村子里的年轻人出外到城市里找寻工作,留下一批上了年纪的象马普尔小姐的上一代人守在窗前感叹时代是如何得不像他们年轻时的那样。旧日的杂货店慢慢被超级市场取代,街上满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城市少妇。新兴的廉价住宅区此起彼伏,城里的中产阶级搬入乡下。旧式的贵族庄园则为电影明星入住。在《藏书室女尸之谜》里,电影是叫人不以为然的行业。一个人可以因为是搞电影而叫大家认为理所当然地会行为不端,理所当然地有可能成为凶手。而到了这时,演员是名人,是人人梦想见上一面的偶像。整个村子因为有象玛丽娜这样的邻居而雀跃不已—— 即使某种程度而言她已过了她最红的时代,应该是“过气”才对。以前嫌年轻人的聚会吵闹,这时大家都忙不迭地要挤进这样的聚会,并以此为荣。这样对于时空转移的描写在马普尔小姐的案件中很普通的。种种的感慨从她这样一位老太太的口里道出是最为贴切自然不过的了。她有那样的时间和心情去酝酿,她有那样的眼光,她有那样的年龄和经历。毕竟,阿加莎·克里斯蒂这时也是像马普尔一样迟暮的老人,眼看着身边的人来人往、斗转星移。尽管有些忧愁——哪个时代、哪个社会又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