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C谋杀案》(The ABC Murders),又译作:ABC系列谋杀案,ABC凶杀案。一个逍遥法外的连环杀手通过字母表一步一步实施犯罪。作为死亡标记,杀手在每个被害人的尸体旁留下一本ABC铁路旅行指南,翻开的那页就是杀人之地。先是在安多弗,接着是贝克斯希尔海滩,然后是克拉克爵士被发现谋杀于彻斯顿的海边小径。看起来继续作恶的凶手毫无被擒的希望,直到凶手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向波洛挑战杀人计划……当第四封信到来,并宣布下一次作案地点是唐克斯特时,不仅媒体给予了铺天盖地的报道,苏格兰场也部署了大量警力来防范。那么罪犯能得手吗?动机到底是什么?罪犯是谁?本书一改阿加莎·克里斯蒂以往故事将犯罪场所限定在某一固定空间的手法,是阿加莎·克里斯蒂唯一一部开放式的小说。
阿加莎·克里斯蒂
捕鼠器(Three Blind Mice and Other Stories),又译作:三只瞎老鼠及其他,本书共包括《三只瞎老鼠》等九篇短篇小说。其中《三只瞎老鼠》1952年被改编为著名推理舞台剧《捕鼠器》。快要下雪的日子,若隐若现的可怕歌声在清冷的大街上幽灵般游荡。“三只瞎老鼠,看啊,他们正跑着——”恐怖马上成了现实。波伊尔太太被人杀害了,特雷特侦探的雪橇不翼而飞,电话被切断了。所有和外界的联系在这突如其来的大雪中陷于困顿。猜疑,恐惧,争吵,嫉妒,愤怒……在“三只瞎老鼠”的诡异旋律中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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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不难(Murder Is Easy / Easy to Kill),又译作:谋杀并不难。在马扬海峡从事警察工作多年的卢克·菲茨威廉终于回到了他的故乡英格兰,在前往伦敦的火车上,他偶遇一位平克顿老小姐,她自称要去苏格兰场报告一起连环杀人案。据她讲,凶手是个不会被怀疑到的人,她是从此人的眼神中察觉了杀机。为了阻止凶手的下一次行动——谋害一位亨伯比医生,她决定报警……卢克对此只是付之一笑,认为这是老太太的胡思乱想,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两件事改变了他的看法:先是平克顿小姐在赶去报警途中“意外”死于车祸,然后卢克在几天后的报纸上发现一条讣告,死者正是亨伯比医生……为了查明事情的真相,卢克冒充成作家,来到了平克顿小姐居住的村庄。借住在暴发户戈登勋爵家,勋爵的未婚妻布里奇特是卢克朋友的表妹,这个聪明的女孩很快察觉了卢克的真正意图,开始和他一同暗中调查起来,并介绍他认识了韦恩弗利特小姐——一个似乎对杀人案有所怀疑的老小姐。在调查中,卢克发现这个地方最近“意外”频频,也认识了村中的不少人:年轻有为的托马斯医生,对托马斯有意的亨伯比小姐,酷爱养狗的霍顿上校,一本正经的艾博特律师,喜欢装神弄鬼的古玩店老板……他们看起来都很正常,难道其中真的有个杀人狂吗?与此同时,卢克和布里奇特渐渐日久生情,可是调查始终没有头绪,韦恩弗利特小姐好象知道什么,但却对卢克欲言又止。这时,又一起“意外”发生了,卢克觉得恍然大悟:莫非凶手是——?本书是一个典型的阿加莎·克里斯蒂式“小镇凶杀”故事,有相对封闭的环境和为数众多的嫌疑人,凶手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是一部挑战脑力之。正如书名所说,凶手的杀人方式极为简单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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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面女人(Poirot's Early Cases),又译作:《艺术舞会奇案——波洛探案精萃》。阿加莎·克里斯蒂在20世纪20、30年代发表过很多以波洛为主角的短篇小说,刊载于不同的杂志,其中有一些很长时间没有被编入选集,1974年出版的《蒙面女人》就补收了其中的绝大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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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睡的谋杀案(Sleeping Murder),又译作:神秘的别墅,死灰复燃,无人知晓的谋杀。马普尔小姐没有说再见的最后一案。这是阿加莎·克里斯蒂于1945年完稿,留给丈夫马克斯的作品,其中贾尔斯·里德以马克斯为原形。在新西兰长大的格温达·里德来到英国,准备买下房子和丈夫一同在此居住。不久她就遇见一所完全符合她的心意的寓所,便买下了它,开始装修布置。一开始她就觉得该被拆除那丛灌木,在它原先的位置修一段台阶。然而建筑工人发现,那里原本就有台阶,被灌木盖住了。当她想要打通客厅和餐厅时,又发现那里原先有门,被灰泥遮掩着。这难道又是一个巧合?她打算把育婴室重新糊上墙纸,甚至连颜色式样都想好了——明丽的罂粟花和矢车菊花束。她打开废弃的壁橱,看到了房间粉刷前的旧墙纸。你猜到了吗?是的,绯红的罂粟花,蓝色的矢车菊。她觉得毛骨悚然,想离开寓所,小憩一下。她来到伦敦朋友家,遇见了马普尔;大家去剧院看《The Dutchess of Malfi》。然而这部戏的一句台词使她尖叫着逃出了剧院:“盖住她的面庞,我头晕目眩;她死去了,如此年轻。”……这句台词勾起了她残缺不全的回忆,她什么时候听过这句话呢?那幅画面就在眼前回旋,清晰如昨:海伦在楼下被扼死了;凶手的手——灰色的,褶皱的手——不像手,简直是猴爪子——耳边回响的就是那句邪恶的“盖住她的面庞……”什么时候的事?谁是海伦?格温达都不知道。马普尔却有她的解释:格温达小时候曾在英国生活——就在现在她买下的房子里——虽然她已忘却了,潜意识里仍记得原有的居室布局和装饰。她就在那里目睹了一桩命案。海伦的命案。格温达和她丈夫打算查清这件案子的来龙去脉。他们发现,果然如同马普尔所说,格温达幼年曾在英国和父亲及年轻美丽的继母海伦同住,就在现在那所房子里。幸福的日子并不久长;海伦一年后与人私奔,格温达的父亲则一直抱有扼死了自己妻子的幻觉——海伦失踪后曾给她的哥哥从国外写信——最终进了疗养院且自杀了。格温达则被新西兰的亲戚接去抚养。那么,难道格温达的回忆也都是幻觉吗?和海伦私奔的是谁?如果海伦已死,那么凶手是谁,她的情人?或者,正如她的父亲所说的,海伦是被他杀死的?当时寓所的女佣Lily又看到了什么可疑的情形呢?在马普尔的帮助下,格温达和她丈夫一直追查下去。然而,沉睡多年的谋杀案真的应该被重新唤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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煦阳岭的疑云(By the Pricking of My Thumbs),又译作:拇指一竖,魔指。儿孙满堂的汤米和塔彭丝夫妇再度出山。汤米和塔彭丝去养老院探望上了年纪的艾达姨妈。养老院里住满了脾气暴戾、行为古怪的老人家。这边艾达姨妈一个劲地唠叨着她的脑筋有多犀利,外面走廊里另一位老人家嚷嚷着她没有喝到当天的牛奶,尽管她刚刚才喝过。“对不起,那是你可怜的孩子吗?”一位老太太突然莫名其妙向塔彭丝发问。这一切不由得让塔彭丝好多感慨。想到自己和汤米也是进了五十快六十的人了,难道不久的将来汤米和自己也要这样糊里糊涂了吗?不久,艾达姨妈去世了,汤米和塔彭丝重返养老院处理她的后事。在遗物中有一幅油画,是同院的兰卡斯特太太不久前赠给艾达姨妈的。塔彭丝十分喜爱这幅画。尤其是画中的粉红小屋、小桥流水,让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决定向兰卡斯特太太讨下这幅画来。没想到兰卡斯特太太正是以前问她那个古怪问题的老妇人,并且刚刚离开养老院。当塔彭丝试图按着兰卡斯特太太留下的通讯方法和她的家人联系时,却发现“查无此人”。再查询当初入住养老院时的记录,也是道道死胡同。塔彭丝不禁心生狐疑,这样一位老人家怎么会来来去去踪影全无?还有以前的唐突问题?是出了什么意外;还是家人不善?还有画中河畔的那所粉红色的房子,总是萦绕心头、挥之不去。正逢汤米开会出差,塔彭丝决定独自出游,一方面寻找画中的景物,另一方面看看是不是能顺藤摸瓜打听到有关兰卡斯特太太的音讯。几天后汤米回到家中,方才知道塔彭丝外出了。入夜了,塔彭丝仍没有象她说好的那样返回。可偏偏没有人知道她现在人在哪里。正焦头烂额的时候,艾达姨妈以前的医师约会汤米,并告诉他养老院里一连有好几桩不明死亡,包括那位“牛奶太太”也突然去世了。阿伯特又在艾达姨妈的旧家俱里找到秘密遗嘱,注明养老院有居心叵测的人。情急之下,汤米只好从画家那方面下手,却不料画家早已去世多年……一切如同大海捞针一般没有头绪。教堂的墓地里,一个阴影悄悄在塔彭丝身后举起手臂,重重地向她头上砸去……书中描写的一些老人特征,还有塔彭丝面对年龄日增的心态,读来很细腻。故事的开始,源起于塔彭丝一贯的好奇心和凡事先往坏处想的急性子,更因为她丰富的同情心。这时的汤米和塔彭丝是生活平静的退休族,较之《命运之门》年轻,但多了些对于老龄的惶恐和不适。塔彭丝不想坐着等老,不想面对老到没有能力自己照顾自己的一天。她要出去,她要找到那个没法主宰自己命运的老太太,她要找回自己遗失了的记忆,她要解开心头的迷惑。这些在书中都描写得顺理成章,颇为真切自然,也符合她一贯的人物形象。书中对于英国乡村的描写有另一番笔墨。尤其是塔彭丝一路开车找过来、一点一点破茧抽丝的过程差不多占了全书大半篇幅。读者读着读着不知不觉就被引入情景中。这也是此书的特点之一。至于有关那幅油画的描写安排得自然,当然毋庸质疑,有人会觉得唠叨、多余。但事实就是这样。人人都有那样的时刻,有一番印象,有一丝感觉,说不清,却又不能一下子忘得干净。阿加莎·克里斯蒂的小说中不乏这样被人忽视的、现实生活中的小细节和感受。汤米和塔彭丝的迥异个性,两人之间的深情和默契在逆境中表现得尤为真切。男女主人公的个性、心理发展的步伐一致。两个不甘于安逸的平常人,有些性急、甚至有些单纯,渴望日常生活之外的刺激,极富同情心,充满好奇,不肯轻易放弃,同心协力一起面对生活中的遇到的问题和挑战。他们是这系列的主题,那些故事为他们存在,为了反映他们的成长、成熟和年老的历程。相对阿加莎·克里斯蒂其它的小说,这一系列也就比较注重人物心理、日常琐事方面的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