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险的浪漫(Parker Pyne Investigates),又译作:派恩探案,本书是阿加莎·克里斯蒂笔下另一侦探帕克·派恩的华丽探案集。波洛日后的老搭档奥利弗夫人和秘书李蒙小姐此时都被派恩先生聘用。
阿加莎·克里斯蒂
《无尽长夜》(Endless Night),又译作:此夜绵绵,长夜。有一首老歌怎么唱的?“夜夜复朝朝有些人生而凄伤朝朝复夜夜有些人生而甜蜜欢畅有些人啊生而此夜绵绵……”吉卜赛庄,美丽宁静的山庄,却被传言是一所遭受了诅咒的住所。这里曾发生过诸多的不幸,没有人能逃过悲惨的命运。然而英俊潇洒的穷小子迈克尔还是一眼看中了这里。他奢望成为这里的主人。富家小姐艾丽在这里爱上了他,她是一个生而甜蜜的姑娘。他们像一对金童玉女,在这里结婚,在这里定居。他们从此开始了童话般幸福的生活了吗?那可怕的诅咒会放过他们吗?环绕在艾丽身边的除了那无尽的财富,还有那随之而来的无穷的危险。即使她身边有着可亲的丈夫,友好的伙伴,即使警告已经来临,但那看不见的危险还是无可阻止地逼近着这个生而甜蜜幸福的姑娘。那是邪恶的力量,黑暗的力量。善意的人们,眼睁睁地看着美好被毁灭,无力挽救悲惨命运的降临。吉卜赛庄,诅咒的山庄。它驱动邪恶的力量毁灭了美丽与甜蜜,却又用善的力量为恶魔制成了一张天网,让罪恶无处遁形,让罪恶在长夜的无尽黑暗中挣扎、煎熬,永不能超脱。“有些人生而此夜绵绵……”叹,那无尽的长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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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凶手(Curtain: Poirot's Last Case),又译作:帷幕,幕,别墅阴云。波洛的最后一案。这是阿加莎·克里斯蒂在1944年完稿的作品,是留给女儿罗莎琳德的礼物,书中黑斯廷斯之女朱迪斯即以罗莎琳德为原型。1976年8月6日,《纽约时报》刊登了波洛的讣告。黑斯廷斯上尉应波洛之邀,在事隔多年后回到了现已是乡间旅馆的斯泰尔斯庄园——这对老朋友初次相遇并共同经历第一桩谋杀案件的地方。然而,另满心憧憬着与波洛及女儿朱迪斯相聚的上尉始料未及的是,比上次更加凶险的谋杀正等待着他的到来。原来,波洛追寻一个手法高超的谋杀犯来到此地,希望阻止罪行的发生。身体每况愈下的他要求黑斯的协助。但波洛拒绝透露凶手,只断定凶手就是旅馆中的某一个人。旅馆主人夫妇,女儿的雇主——富兰克林夫妇,护士克莱雯小姐,卡林顿爵士,科尔小姐,斯蒂芬·诺顿,生性不羁的阿勒顿少校,甚至波洛的新男仆科蒂斯……究竟谁才是凶手?黑斯逐渐发现,这些人之间,以及他们与前几次谋杀案件的当事人之间,都存在着某种联系;而凶手的犯罪手法有一个共同点:在每次事件中似乎都有一个明显的嫌疑人等待着走上被告席,然而,真正的罪犯却隐藏在他们背后,逃过了法律的制裁。正当一切看似平静的时候,凶手已经开始行动了,有人相继被害,波洛却未能阻止惨案的发生。这位毕生都在与罪恶周旋的杰出侦探会以失败鸣铃谢幕吗?……黑斯廷斯苦苦思索着波洛留给他的线索,陷入重重迷雾之际,收到了一份手稿。原来,真相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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煦阳岭的疑云(By the Pricking of My Thumbs),又译作:拇指一竖,魔指。儿孙满堂的汤米和塔彭丝夫妇再度出山。汤米和塔彭丝去养老院探望上了年纪的艾达姨妈。养老院里住满了脾气暴戾、行为古怪的老人家。这边艾达姨妈一个劲地唠叨着她的脑筋有多犀利,外面走廊里另一位老人家嚷嚷着她没有喝到当天的牛奶,尽管她刚刚才喝过。“对不起,那是你可怜的孩子吗?”一位老太太突然莫名其妙向塔彭丝发问。这一切不由得让塔彭丝好多感慨。想到自己和汤米也是进了五十快六十的人了,难道不久的将来汤米和自己也要这样糊里糊涂了吗?不久,艾达姨妈去世了,汤米和塔彭丝重返养老院处理她的后事。在遗物中有一幅油画,是同院的兰卡斯特太太不久前赠给艾达姨妈的。塔彭丝十分喜爱这幅画。尤其是画中的粉红小屋、小桥流水,让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决定向兰卡斯特太太讨下这幅画来。没想到兰卡斯特太太正是以前问她那个古怪问题的老妇人,并且刚刚离开养老院。当塔彭丝试图按着兰卡斯特太太留下的通讯方法和她的家人联系时,却发现“查无此人”。再查询当初入住养老院时的记录,也是道道死胡同。塔彭丝不禁心生狐疑,这样一位老人家怎么会来来去去踪影全无?还有以前的唐突问题?是出了什么意外;还是家人不善?还有画中河畔的那所粉红色的房子,总是萦绕心头、挥之不去。正逢汤米开会出差,塔彭丝决定独自出游,一方面寻找画中的景物,另一方面看看是不是能顺藤摸瓜打听到有关兰卡斯特太太的音讯。几天后汤米回到家中,方才知道塔彭丝外出了。入夜了,塔彭丝仍没有象她说好的那样返回。可偏偏没有人知道她现在人在哪里。正焦头烂额的时候,艾达姨妈以前的医师约会汤米,并告诉他养老院里一连有好几桩不明死亡,包括那位“牛奶太太”也突然去世了。阿伯特又在艾达姨妈的旧家俱里找到秘密遗嘱,注明养老院有居心叵测的人。情急之下,汤米只好从画家那方面下手,却不料画家早已去世多年……一切如同大海捞针一般没有头绪。教堂的墓地里,一个阴影悄悄在塔彭丝身后举起手臂,重重地向她头上砸去……书中描写的一些老人特征,还有塔彭丝面对年龄日增的心态,读来很细腻。故事的开始,源起于塔彭丝一贯的好奇心和凡事先往坏处想的急性子,更因为她丰富的同情心。这时的汤米和塔彭丝是生活平静的退休族,较之《命运之门》年轻,但多了些对于老龄的惶恐和不适。塔彭丝不想坐着等老,不想面对老到没有能力自己照顾自己的一天。她要出去,她要找到那个没法主宰自己命运的老太太,她要找回自己遗失了的记忆,她要解开心头的迷惑。这些在书中都描写得顺理成章,颇为真切自然,也符合她一贯的人物形象。书中对于英国乡村的描写有另一番笔墨。尤其是塔彭丝一路开车找过来、一点一点破茧抽丝的过程差不多占了全书大半篇幅。读者读着读着不知不觉就被引入情景中。这也是此书的特点之一。至于有关那幅油画的描写安排得自然,当然毋庸质疑,有人会觉得唠叨、多余。但事实就是这样。人人都有那样的时刻,有一番印象,有一丝感觉,说不清,却又不能一下子忘得干净。阿加莎·克里斯蒂的小说中不乏这样被人忽视的、现实生活中的小细节和感受。汤米和塔彭丝的迥异个性,两人之间的深情和默契在逆境中表现得尤为真切。男女主人公的个性、心理发展的步伐一致。两个不甘于安逸的平常人,有些性急、甚至有些单纯,渴望日常生活之外的刺激,极富同情心,充满好奇,不肯轻易放弃,同心协力一起面对生活中的遇到的问题和挑战。他们是这系列的主题,那些故事为他们存在,为了反映他们的成长、成熟和年老的历程。相对阿加莎·克里斯蒂其它的小说,这一系列也就比较注重人物心理、日常琐事方面的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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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魔头《The Big Four》,又译作:四巨头、四大魔头。本书是由一系列发表在杂志上的小故事串接而成,因此故事情节略微松散,在书中出现了波洛的“双胞胎兄弟”。深夜,一个不速之客,立在波洛卧室的门口,从头到脚裹着尘土。那人一张瘦削的脸,对视片刻,就摇摇晃晃地倒下了。他是谁?是惊吓过度还是筋疲力尽?更重要的是,那个在纸上画了一遍又一遍的数字4是什么意思?为揭露“四魔头”的真相,波洛不惜冒着生命危险,与一帮国际阴谋集团的犯罪分子斗智斗勇……赫邱里·波洛真的已死?黑斯丁斯上尉是波洛的久年知己。此刻,黑斯丁斯正双手颤抖地捧读着他刚刚收到的这封信。“我亲爱的朋友——当你收到这封信时,我已经不在人世了。你不必为我伤心落泪。只要听从我的指示。这是必须的。这是赫邱里·波洛计划的一部分!我向你致敬……”也许赫邱里·波洛真的死了,但他的精神长存——继续和世间最凶恶的阴谋奋斗……在最艰辛的考验和最后的胜利中挫败死神……
阿加莎·克里斯蒂
琼是个彻底务实的人,从小只想过安稳的日子;她挑有前途的律师结婚、阻止丈夫追求田园生活,也要求三个孩子都依她的价值观去做人生规划。一次探望小女儿的返程途中,火车因雨季路断而停开,她受困沙漠中的一个小站,每天只能在附近沙丘散步,走着走着,她开始面对自己,一件件以往刻意忽略的“小事”这时都不请自来……本书初版于1944年,是阿加莎·克里斯蒂一生最满意的作品之一。她藉本书满足了一个对自我的提问:我是谁?我“真正”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所爱的人对我有何想法?他们对我的想法是否如我所想?过程峰回路转,真实而残酷。